辦一個典禮真的是很不容易。
要離開前,我說胸花要還給前檯嗎?遠流的靜宜說應該不用吧,「這是真花。」對耶,這是真花,典禮都要結束了我才仔細看它。我揉揉它的花瓣,發現它是真花。大概是我對胸花有一種既定的刻板印象,以為是塑膠花,所以根本就沒有仔細看它。現在仔細看,才發現這用來識別典禮來賓身分的小小的花,這個小小的細節,但承辦單位卻用心在裡面,這胸花一點也不俗氣,配色很典雅。
主辦和承辦花了許多心力,讓寫作者與出版社齊聚一堂,讓我也可以聽到除了自己以外其他創作者的心情。我對身處典禮一直很難自在,但我可以感受到籌辦者的心意。
簡單記錄幾句我記得的創作者的感言(不是逐字,是我記得的大概的意思)。
林新惠: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或許也像是分子與分子之間的碰撞。
陳昌遠:我一直覺得自己很笨(他講了好幾次)。寫詩這件事,讓我看起來沒有那麼平庸。……如果沒有過去的工作經驗,我不會寫出這本《工作紀事》。
陳思宏:鬼地方,每個人有自己的鬼地方,希望每個人都能從自己的鬼地方得到自由。
而我自己的感言,我說的跟剛開始自己擬的一點都不一樣。因為我一上台突然又想到了滌,然後我就說不出話來。最後我說,「在我跟滌對話的過程當中,我覺得站在這裡的我,只是一個比較社會化的滌,我找到了在這個社會生存的方式,而滌選擇了另一種方式。」
我回想今天聽到的,還有其他我沒能寫進去的寫作者感言,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共通點──寫作讓我們得以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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