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29日 星期三
2010年9月21日 星期二
2010年9月20日 星期一
安靜
音樂一直響,響著。她的心裡沒有聲音,卻無法安靜。
沒有聲音,卻無法安靜。
於是她將喇叭的旋鈕轉小,轉小。然後,她聽見敲打鍵盤的聲音。
不只是答答答。每一個聲音代表了一個符號,幾個連起來的音代表了一個字。她想像自己可以辨別那些鍵盤音所代表的字,如果她可以辨別那麼……
她就能聽見自己心裡的聲音。
聽見以後,她就能安靜。
沒有聲音,卻無法安靜。
於是她將喇叭的旋鈕轉小,轉小。然後,她聽見敲打鍵盤的聲音。
不只是答答答。每一個聲音代表了一個符號,幾個連起來的音代表了一個字。她想像自己可以辨別那些鍵盤音所代表的字,如果她可以辨別那麼……
她就能聽見自己心裡的聲音。
聽見以後,她就能安靜。
2010年9月17日 星期五
2010年9月15日 星期三
關於畫
「寫」跟「畫」是非常不一樣的東西。
「寫」得訓練,得學會某種語言、某種文字(我的意思並不是「寫作」得訓練)
「畫」就某種程度來說,似乎不用訓練、也不用學。
只要手會拿筆(或許也不一定要用手),總之,會拿筆,或者,也不用筆
你透過自己弄出來的點呀線呀或顏色啦或東西,
來表達,或不表達,某些東西。
畫能說的,寫不一定能說,
或許一開始並沒有要說(這裡的「說」指的是文字語言的說,是標地性的說)
但你有感覺。
你畫了一筆,這一筆會影響你的下一筆,你會有感覺,
儘管你不一定「要說什麼」。
我最近在想,畫,透過畫才能說的東西。
當然,寫能說的,畫不一定能說。
「寫」得訓練,得學會某種語言、某種文字(我的意思並不是「寫作」得訓練)
「畫」就某種程度來說,似乎不用訓練、也不用學。
只要手會拿筆(或許也不一定要用手),總之,會拿筆,或者,也不用筆
你透過自己弄出來的點呀線呀或顏色啦或東西,
來表達,或不表達,某些東西。
畫能說的,寫不一定能說,
或許一開始並沒有要說(這裡的「說」指的是文字語言的說,是標地性的說)
但你有感覺。
你畫了一筆,這一筆會影響你的下一筆,你會有感覺,
儘管你不一定「要說什麼」。
我最近在想,畫,透過畫才能說的東西。
當然,寫能說的,畫不一定能說。
2010年9月9日 星期四
創作與懷孕
著名收藏家,作家格楚.史太音(Sertrade Stein)曾經表示:我們不可能深入子宮去做小孩;小孩是在子宮中,慢慢形成的。從部分與部分結合再成長為整體。當然,我們在寫作上,對自己的作品,比對子宮中的孩子,有多一些的掌控權;但是,你還是讓作品本身去帶領你,讓作品引領你上路、起飛,不要猶疑。
寫作,或是在任何藝術的創作、創新,都要有想法、有點子。有想法或點子,像是懷孕一般:先得有種子作為起始,需要「子宮」;「子宮」裡安全、有營養,不容易與外界接觸。再說一次,我們種,我們不做。靈感或想法,成為作品和懷孕一樣,有時間表,急不得,也慢不得,從心理學上看來看,和從生物學來看都是如此。歷程一旦開始,點子與孩子都是不受控制的。當然,重大的意外或強力的介入,另當別論。
把創作與懷孕做類比,重要的是要彰顯其共通點:創作與懷孕都是生機性的,而不是機械性的,要影響子宮中的孩子或形成中的作品,得要靠生活型態、生理、心理上的敏感度、期待、飲食及態度,換句話說,父母或創作者的生命史及體質才是孩子和作品的「先決條件」。
——取自Hare Brain Tortoise Mind,作者Guy Claxton
剛開始讀時,並不太懂,我想創作還是跟懷孕不太一樣,雖然有時候我會說「生出來」。我直覺認為不太一樣,卻又說不出來。後來我想到了,那大概是「孩子自己長」,但「創作也是自己長嗎?」
又讀幾次,讀到「我們種,我們不做。」突然深刻的瞭解了。這不也是我認為的嗎?創作不是做出來的,而是長出來的。如果你想要有一個小孩,或想要創作,那麼你需要的一開始的那個點,再來就是環境了。
讓自己處在能高度感受的環境,我就可能創作;而我感受到什麼,生出來可能就是什麼,小孩也就是那個樣子。
寫作,或是在任何藝術的創作、創新,都要有想法、有點子。有想法或點子,像是懷孕一般:先得有種子作為起始,需要「子宮」;「子宮」裡安全、有營養,不容易與外界接觸。再說一次,我們種,我們不做。靈感或想法,成為作品和懷孕一樣,有時間表,急不得,也慢不得,從心理學上看來看,和從生物學來看都是如此。歷程一旦開始,點子與孩子都是不受控制的。當然,重大的意外或強力的介入,另當別論。
把創作與懷孕做類比,重要的是要彰顯其共通點:創作與懷孕都是生機性的,而不是機械性的,要影響子宮中的孩子或形成中的作品,得要靠生活型態、生理、心理上的敏感度、期待、飲食及態度,換句話說,父母或創作者的生命史及體質才是孩子和作品的「先決條件」。
——取自Hare Brain Tortoise Mind,作者Guy Claxton
◆
剛開始讀時,並不太懂,我想創作還是跟懷孕不太一樣,雖然有時候我會說「生出來」。我直覺認為不太一樣,卻又說不出來。後來我想到了,那大概是「孩子自己長」,但「創作也是自己長嗎?」
又讀幾次,讀到「我們種,我們不做。」突然深刻的瞭解了。這不也是我認為的嗎?創作不是做出來的,而是長出來的。如果你想要有一個小孩,或想要創作,那麼你需要的一開始的那個點,再來就是環境了。
讓自己處在能高度感受的環境,我就可能創作;而我感受到什麼,生出來可能就是什麼,小孩也就是那個樣子。
2010年9月5日 星期日
【臺北藝穗節】生之慾.蕭紫菡與她的流浪樂手
作品:生之慾
演出:蕭紫菡與她的流浪樂手
時間:2010‧9‧4‧19:45
地點:剝皮寮
這是「蕭紫菡與她的流浪樂手」第二次在藝穗節演出。這次,要詮釋的是一個女外勞的故事。
套我身旁朋友的話(因為我覺得她說得很貼切,不過這個「貼切」或許只是因為跟我想的一樣):「音樂很好,舞蹈很好。不過……故事沒有感動到我。」
音樂真的很好,與上次《流浪記》相較,更有獨創性,曲風也更一致。舞者依舊跳得很賣力、很投入,但可惜的是,台上的那個人似乎不是女外勞Edcel,而是舞者自己。
舞者的個人特質很強,這在舞蹈中或許是一個優點,因為她把她自己全身全心投入。但是,這次「生之慾」要說的是一個女外勞的故事,要怎麼詮釋、怎麼演,才能說服觀眾:「我看到的是女外勞Edcel,不是蕭紫菡。」
我看見一個「女人」的故事,看見一個女人背著重重的擔、她有夢想、卻被束縛著、她渴望自由、她害怕、她掙扎、與人之間的關係、情感的角力……這些情緒,都可以在舞者身上看見。但這是一個「女人」的故事,卻不必然是一個「女外勞」的故事;因為我們可以從許多女人身上,看見類似的掙扎。
當然,劇中還是有跟女外勞的連結,她寫的詩、她的故事,但那多半是用口白呈現告訴你,卻不是用舞蹈音樂來告訴你。
舞蹈音樂要做「敘事性」的演出,本來就難,因為它們不屬於敘事語言。
用舞蹈來說故事,是創作者很大的挑戰。尤其,當你要說的「不只是情感」,當創作者欲詮釋一個對象時,這時候的舞蹈動作,有沒有可能跟表達自己時不一樣?如果表達自己是這樣的動作、神情,表達另一個人也是這樣的動作、神情,那麼……
說得那麼多,其實是因為期望很高。基本上這是一齣各項水準整齊、稱得上精彩的演出。如果我沒有看過《流浪記》,或許不會那麼挑,不會發現兩齣作品的雷同處。如果是第一次看「蕭紫菡與她的流浪樂手」,會有感動與驚奇,吟唱的部份很動人,舞者的「用力」與「用心」,很感人。但是,作為一個「表演團體」,如果你演得好,觀眾不會只看你一次演出;因此,每一個新的作品,到底要給觀眾什麼,是創作者的功課也是挑戰。
PS.這次的服裝和佈景很好(在這個作品中是同一件事)。垂掛的七彩布曼,舞者後來拉做身上的裙,象徵了女外勞的心境,在運用上魔鬼沾也用得巧妙(這個部份也要誇獎一下舞者,因為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跌倒)。第二場女外勞身上的萊卡,其伸縮特性正好呈現在女外勞與病人之間的拉扯關係。這兩個部份其實也正是這齣作品中能明顯看見「女外勞」的設計。燈光也更好了(是自己借來的燈嗎?還是藝穗節提供的燈?)
2010年9月1日 星期三
【臺北藝穗節】男人不能.黑門山上的劇團
劇名:男人不能
演出:黑門山上的劇團
時間:2010‧8‧31‧19:30
地點:We-Square 髮廊
剛看完給4顆星,至少我被娛樂到,說道理的方式也不討厭。但是笑歸笑,靜下來思考戲裡的「道理」—「夢想的幻滅」,說得還不夠深刻。髮廊是個有趣的場地,空間運用得不錯,但戲的內容並沒有跟「髮廊這個空間」產生關係。演員表現中上。
總分5顆星,3顆星剛好是中間值,但「男人不能」其實比3顆要更好一點,但好像還不到4顆。如果可以給半顆星,那麼3.5顆星比較接近我對它的看法。
◆◇
與圈圈討論後,浮現了幾個問題。不過,怕寫不完,先寫兩個就好。
1. 空間:怎樣的空間運用是好的?
這場戲在空間運用上,與以往我看過的藝穗節演出,是還不錯的。首先,他挑了個有趣的場地,一間髮廊。髮廊總共有三層,演出在三樓,觀賞演出時會經過正在營業的一樓和二樓。
但是,我說的「空間運用還不錯」,嚴格來說是「最低限度的不錯」,也就是至少,他直接用髮廊的椅子當椅子、髮廊的燈光當燈光、音樂用現場樂手、影音螢幕也設想好了觀眾座位的角度來架設。簡單來說,他配合三樓這個狹長的空間來安排,但是很可惜的,跟空間有關,跟「髮廊」本身無關。
但是,在髮廊演出的戲,一定要跟髮廊有關嗎?
我後來想一想,也不一定。不一定要跟「這個空間原本在做什麼」有關,我覺得不一定要。當然,如果特別以髮廊為主構思一齣戲,或許也可以玩玩看,但那樣好像又有點侷限了,我想所謂的空間運用不一定要那個樣子。
而是,比如說「鏡子」;髮廊空間特色之一是鏡子,鏡子沒有用上,很可惜。比如說,「髮廊的椅子」;髮廊的椅子因為工作性質的需要,跟一般的椅子不一樣,或許可以運用它的特質來玩,而不單單當椅子、座位用。髮廊應該還有一些「它才有」的特色,如果能找出那些特色,運用或轉換,我想,那齣戲將會因為它的「演出空間」而變得非常不一樣。
2. 互動:真互動還是假互動?
這齣戲可能讓一般觀眾覺得有趣的地方是互動。一進門他就給了你一瓶山茶花、一包小王子,告訴你觀賞演出中可以飲食、可以拍照。戲未開始前,先營造了命案現場的氣氛,然後發給你一個乳膠手套,說等一下觸碰證物前要小心。
這些互動,確實增添了點趣味效果。但是,除了趣味,跟戲本身的內容與進行並沒有多大關係。
圈圈說,那樣的互動,反而會讓她不太知道要怎麼界定自己的角色;它好像要讓你進去戲裡面,又沒有要讓你進去。在看戲的時候,得不斷切換自己的角色。
戲一開始,全部都是戲,互動也是戲的一部分,而不單單只是演員與觀眾有所互動而已。
想瞭解藝穗節其他節目→藝穗看星星 、每週看戲俱樂部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