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6日 星期二

回到家,打開家門那一刻都像是在開獎。

今天很熱,現在想睡覺,可是又想寫東西,可是又懶。其實晚上已經涼了,可是好想睡覺。但會不會是因為我有時間,才這樣浪費時間?如果是夏夏,她是不是抓到一點點時間,就可以寫?
 
是不是時間很少的人,越會生出時間?
 
今天讀完《傍晚五點十五分》。讀的時候一直在想,夏夏用這樣的零碎時間寫出那樣不零碎而有厚度的東西,真是不容易。我應該要再多寫一點,但今天先到這裡了。
 

 
每日。
我因為他的遺忘,而徒勞地忙碌。
我們各自演繹著心與亡兩字的不同組合。
 
當衰「亡」重重壓在「心」口上,大自然所創造的保護機制於是啟動,父親被遺「忘」掌權。此時,再也無法負荷的記憶都遭刪除,生命剩下全然的呼與吸,睡與吃,時間的刻度亦如掌紋般被磨平。
 
當「心」的一旁總有死「亡」如影般隨伺在側,「忙」亂取代了安寧。時鐘上的每一道刻痕都成了障礙賽需要跨越的關卡,又像是一道道索命符,催促著我的腳步快快快,動作快快快,才能勉強應付父親的需求。
 
每日。
回到家,打開家門那一刻都像是在開獎。
 
──夏夏,《傍晚五點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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