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11日 星期四

兩段

如果詩人不是困居在書房中的修辭匠,那麼生活與行動本身勢必改變了詩在語言上求濃縮、求密度的公式,因為一個漫遊者一旦發現了他所經歷的各種不可忍受的謊言,他必然不願在自己的詩上加套語言的面具。

──林燿德,〈哈洛德在台北〉,《鋼鐵蝴蝶》


我始終認為,當「寫什麼」和「為什麼寫」都不再是問題,當我們只剩下了「怎麼寫」的時候,文學就走到了自己的末日。沒有人懷疑形式主義能帶來『詩意』,但我懷疑,詩意與詩之間的距離;如同月光不是月亮一樣,那些拋灑在我們身邊的灰塵也不是泥土本身。

──張執浩,〈詩論〉,《動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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