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10日 星期三

詩作為文化干擾(藝術作為文化干擾)

我越來越清楚,身處一個遭到全球資本及國家權力聯手霸凌的世界,寫詩之於我,不是在創造什麼精緻的文化,而是在實踐「文化干擾」。

詩是保衛生活與生存價值的文字,自古已然,如今,更當如是。

──鴻鴻,《暴民之歌》後記






(圖:BANKSY)


最近把BANKSY和鴻鴻的《暴民之歌》一起讀,越覺得詩確實該作為文化干擾,藝術該作為文化干擾。當然,詩不只有文化干擾的能力,藝術也不只有文化干擾的能力。

只是,如果只把詩和藝術擺在高高的地方膜拜,我就完全不能接受了。

BANKSY 想說的東西,他的塗鴉說得很清楚。如果把暴民之歌後記中的「詩」改為「藝術」,放在BANKSY身上似乎也很合用──

「身處一個遭到全球資本及國家權力聯手霸凌的世界,藝術之於我,不是在創造什麼精緻的文化,而是在實踐『文化干擾』。」

到街上塗鴉後我們回到家,我們來洗手:

一塊肥皂
可以把世界洗乾淨嗎?

試著伸出手
握住一塊小小的肥皂
你就知道
希望在這裡

你還知道
明天你又可以出去
把自己儘情弄髒

──節錄自鴻鴻,〈區區肥皂〉,《暴民之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