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是保衛生活與生存價值的文字,自古已然,如今,更當如是。
──鴻鴻,《暴民之歌》後記
◆
(圖:BANKSY)
只是,如果只把詩和藝術擺在高高的地方膜拜,我就完全不能接受了。
BANKSY 想說的東西,他的塗鴉說得很清楚。如果把暴民之歌後記中的「詩」改為「藝術」,放在BANKSY身上似乎也很合用──
「身處一個遭到全球資本及國家權力聯手霸凌的世界,藝術之於我,不是在創造什麼精緻的文化,而是在實踐『文化干擾』。」
到街上塗鴉後我們回到家,我們來洗手:
一塊肥皂
可以把世界洗乾淨嗎?
試著伸出手
握住一塊小小的肥皂
你就知道
希望在這裡
你還知道
明天你又可以出去
把自己儘情弄髒
──節錄自鴻鴻,〈區區肥皂〉,《暴民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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