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6日 星期三

詩必須寫得和散文一樣好

 黃燦然在《字花》《別字》創作年賞(2018/6─2019/5)中,引用了美國詩人龐德,對詩的看法──

「不要在平庸的詩中重講優秀的散文中已講過的事。不要以為你試著把你的作品切成了行,避開了優秀散文藝術的極難的難處,就能騙得過任何一個聰明人。」

「不要想像一種在散文中太沉悶的東西到了詩中就會『行』了。」

「詩必須寫得和散文一樣好。它的語言必須是一種優美的語言,除了要有高度的強烈(即簡潔)之外,與一般的話沒有什麼兩樣。」


 
關於冗長、累贅、缺乏音樂感,龐德也有很精闢的見解:

「如果你用一個對稱的形式寫,不要寫入了你的意思後用廢話填補餘下的空白。」

「不要試圖用另一種感覺的說法來確定一種感覺,反而把這種感覺也搞混了。這常常是因為太懶,找不到確切的字的後果。」

「不能有套語、用爛了的話,千篇一律的老生常談。避開這些毛病的唯一方法是精確,這是對所寫的東西高度精神集中專注的一種產物。 

「每一種書卷氣太濃的寫法,每一個學究氣的詞,都在消磨掉讀者的耐心,消磨掉對你的真誠的感覺。」

「不要以為詩的藝術比音樂的藝術要簡單一些。或者當你在詩的藝術上所作出的努力還不如一個一般的鋼琴教師在音樂的藝術上作出的努力時,就不要以為你能討專家的歡心。」



黃燦然詩評賞:http://bit.ly/2MkVB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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