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7日 星期一

寫信給北美館與朱駿騰


把信寄給北美館後,剛好發現作者的fb,所以也寄給作者。

信件內容:

前幾天我和朋友來到北美館,發現「臺北美術獎」中的得獎作品〈我叫小黑〉,裡面那隻被關在籠子裡被錄音轟炸的八哥鳥,不停地想往上跳,不停地扭脖子,看起來就像要發瘋了。

我查過資料,雖然作者說曾取得動保處的實驗許可,但是,鳥不會說話,牠不能向人類說不。換個角度想,如果是人被關在籠子裡,一天八小時不停地用重複的錄音轟炸,怕也是要精神耗弱了。

一個希望透過創作來引人自省反思的藝術家,是否應該對自己有更高的標準?而不僅僅是「這經過實驗許可」。就算聲音分貝只有七十,每天白天可以放風,但這都是站在人類的觀點。

當然,我現在寫的這封信也是站在人類觀點。但是,身為能夠思考且表達想法的人類,是否該要幫不能說話的動物多想一點?

我想問的是:現在的這個方式,是否是作者所認為最好的方式了呢?

謝謝。

(2013年1月4日,寄給北美館與朱駿騰。沒有收到北美館的回信,倒是寄到朱駿騰fb的訊息,很快就收到回覆了,但那回覆與二十分鐘前楊老斌收到的,是一模一樣的罐頭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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