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裡的那個他,她讀著覺得熟悉。
那種想叫別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又不想顯得太過;努力地想透過文字表達謙遜與感謝,如果你們願意來看我我將如何的感謝。
她相信他的感謝,但更明白他的表現。
他努力地想將自己表現出來,將自己想的與會的,包括自己的謙虛──「我只是想要分享而已」。
這東西她再明白不過了。因為她自己就是如此。她終於明白當年他看待她的心情。
「實在是令我不舒服。」
他對她說。
現在讀著他的文字,她也明白這種感覺。他令她覺得不舒服,但更不舒服的是她卻也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
她寧願他可以坦坦率率的表現。
她寧願自己可以坦坦率率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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