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26日 星期日

我這首詩一定是寫得不夠好


晚安詩   底下的留言非常有趣。看來,這首詩並沒有帶人去到更遠的地方。

關於權力這件事,當人意識到權力這東西時,他就活在一個權力的世界。而事實上,其實當人還沒有意識到權力的時候(當人還是嬰兒的時候),也早就活在一個權力的世界了。

而這兩者的差別在,一個是有意識的,一個無意識的。無意識者無法改變這個權力世界,就跟死魚一樣;而有意識者也不一定能改變這個權力世界,因為權力掌握在掌權者手中。

掌權者定義法律、詮釋法律;無權力者對抗那被定義與詮釋的法律,即使自己只有肉身與心靈。

有人說我一邊玩著不能說不的魚一邊罵部長非常矯情。嗯,對這個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要這樣說的話,我不僅玩魚,我還玩蔬菜水果,所有不能說不的東西,都被我玩了。

但我知道我在玩它們(如果他要用「玩」這個字)。我不會說,我跟它們的權力均等。我意識人的權力就是比其他東西大。人必須先意識到自己的權力很大,才能知道自己該怎麼運用自己的權力。

有一回我看著小孩對待小貓。小孩說自己很愛貓,但是他抓貓的時候很用力;也有小孩說自己很愛蝸牛,然後下一秒後退的時候就把蝸牛踩死了。

那是因為小孩還不知道自己的力量。
但是,教育部長應該知道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力量吧!

越是有力量的人,越是要小心使用自己的力量(不管那力量是自己的,還是別人賦予他的)。比如警察,人民賦予警察權力,不是要警察拿這個權力來對付手無寸鐵的人民。

引用Godki Dlla說的話:「如果有人莫名其妙闖進我家,看到他是高中生然後沒拿武器,我會先問他要做什麼。」

當然我也不喜歡有人莫名其妙闖入我家。但如果他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說,而且他之前試了各種方法都沒辦法跟我好好地說。」當然即使如此我可能還是不喜歡他半夜闖進我家,但我會想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們彼此間的溝通出現斷裂,使得他不得不「半夜闖進我家」。

當然,如果他闖進我家涉及我的人身安全,我也會因為要保護自己而做出適當的防禦。但他只是有話要跟我說,如果我用武力壓制是不是太超過了?如果我因此提告是不是太超過了?

我要講的就是權力的問題。我有「權利」提告,但我可以試情況來決定我要如何使用我的「權利」,所以我也可以不提告,不是非提告不可。但現在的情況經常是,有權力者忘了自己身上有個巨大的權力,還以為自己是弱勢,在捍衛自己該有的權利。

我這首詩一定是寫得不夠好,才會讓我在寫完之後還要寫這麼多,來說明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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