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訪者的重覆，是記者的無能

「受訪者的重覆，是記者的無能。」
──胡慕情

我記得她好像是這樣講，但當下沒有紙筆，我腦袋的記憶體又不夠，所以只能記得太概。

老斌說，她昨天講的好像跟這篇文章差不多。言下之意有點其實讀文章就可以的味道。老實說，如果只是要了解她所說的事件與故事，確實讀文章與讀書都可能更清晰。但是，我想多一點認識這個書寫的人，說話時候的樣子、音調與表情。我想知道長久以來追蹤環境議題、書寫黏土這本書的人，看起來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短短一個小時的座談，不可能真正了解一個人是什麼樣子。但是你還是可以依稀從一個人說話的速度、節奏，說話時的眼神，感覺到這可能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說話很快但不激昂，音調持平；中間沒有段落與休息；有點緊張，有時激動。

回頭再讀她貼在苦勞網的文章，嗯，「受訪者的重覆，是記者的無能」，她是這麼說的，我沒記錯。

翻讀《黏土》這本書，看到的不僅是一個記者，而是一個與人、與土地、與歷史，與文字極其貼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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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那一切都是種子 ──《黏土》環臺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