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時回高雄,去了三餘。在三餘待了一個多小時後,把《沒有一天的星星和今天不一樣》帶回家。回到家,我翻開目錄,隨意挑了一篇來讀──
「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還在等待自己
沒有一天的星星和今天不一樣
」
這麼剛好,
就是這首。
這三句,
我感覺了很久。
回到鹿野,早餐讀書。Y問我讀什麼。我說,「沒有一天的星星和今天不一樣。」Y說這句話不合邏輯。我說,這是詩。Y說,是詩就合理了。
為什麼是詩就合理了呢?
因為我感覺到的那個東西,就是要這樣說,才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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