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翻開Wayne’s So Sad,我從來沒把這本攝影集看完過。剛剛打開,看著那個已逝的身影,其實我不認識他,現在也沒有太多太大的感覺。但我打開來看,看到那張,被貼在臉書上用來懷念他的照片。他的右手拿著酒瓶,側身站著,有人在畫他。他站著的時候在想什麼,玩音樂的時候在想什麼。玩音樂都是怎樣的人呢?應該不是都是,應該沒有都是。我只是好奇,只是想問。像我啊,總是會東想西想綁手綁腳。我好像很少大叫,很少很瘋。但其實我也沒想很瘋或大叫。只是在想,某些人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呢?今天早上,原本我想寫女二,想寫所謂的自傳式小說跟自傳小說,差別在哪,只差一個字,有很大不同嗎?有。但這只是人在區別,人在定義。其實我想說的只是,有些人看到自傳式,就會覺得是真的,會覺得因為有自傳這兩個字嘛,所以說自傳這兩個字不要亂用,不要用就不會被誤會。現在我覺得之前我說女二是自傳式小說是用錯了,雖然我多加了一個式,也說了不是真實事件,但有些人看到這兩個字還是很容易對號入座對吧?其實我讀的時候,因為作者與主角的身影重疊,好像真的有點難完全拆開。但寫小說是這樣,小說就是小說,不是在寫自己,不是把自己寫出來就變成小說,小說沒有那麼簡單。要是這麼簡單,每個人都把自己寫出來倒出來,就變成小說了。
影像,把生活的局部切下來,就變影像了。我看著那些照片,那些被切下來的影像,那些被切下來凝固的,下一秒就不存在的。那我的影像呢?我沒有影像,但我現在存在。我把我腦袋裡的東西存起來了。下一秒就不存在了。
2023年6月13日 星期二
Wayne’s So 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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