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但不是

那朵花像
這朵花
但不是這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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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像
昨天的天
但不是昨天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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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像你
但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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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像愛你
但不是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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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像活著
但並不真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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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是明白了
但不真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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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
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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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堡很像姆姆，但不是姆姆。
卡卡很像在睡覺，但不是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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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與動物所分辨的
我們並不真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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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兩歲的小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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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錢堡很像姆姆，但不是姆姆。」「卡卡很像在睡覺，但不是在睡覺。」出自朋友的兩歲小兒所說的話。句中的名字，都是貓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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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朋友記錄兩歲女兒說的話，「……很像，但不是……」，驚為天才。但想想，是驚為為「人」。這個兩歲小小的人，讓我看到了「人」。人是什麼時候開始懂得分辨？但其實，分辨不是人的特權，狗狗也會分辨：「這個味道很像那個味道，但不是那個味道。」會不會到頭來最不會分辨而自以為會分辨的，是大人。會不會小孩比我們以為還更小的時候，他們就會分辨？只是那個時候，他們還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