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9日 星期六

縉紳化不只是偶然或意外

地理學家尼爾‧史密斯(Neil Smith)在他指標性的書籍《都市新邊界:縉紳化的復仇主義城市》中寫道:「如果縉紳化可被文化和消費者偏好所解釋,我們不是假設了個人偏好在全國或甚至國際間有一致的發生,就是有外在條件強加,將個人的選擇偏好抹平,如果後者為真,那麼用消費者偏好來解釋縉紳化,更是不合理的。」換句話說,縉紳化不只是偶然或意外,縉紳化是一個重視資本需求(包括城市財務跟房地產利益),甚過人民需求的系統。
 
用個人層次來討論縉紳化,因為那是我們每日生活的經驗──房租神秘的上漲了,文青出現了。但在每個縉紳化的城市,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件發生,先於這些街道景觀的改變。造成城市縉紳化的政策是在房地產大亨的辦公室和市政府的會議廳裡成形,咖啡店只是冰山一角。
 
如果我們希望逆轉這個過程──希望在城市改變的過程中,低收入的人能留下來,建造我們城市的勞工不用被迫遷到城市的邊緣,推向交通不便、設施不足的地區,我們就必須瞭解實際發生了什麼事。

──彼得‧莫斯科威茨,《如何謀殺一座城市──高房價、居民洗牌與爭取居住權的戰鬥》


它專挑租隙(Rent Gap)大的區域,經由都市計畫及土地使用分區設定的重新編定,為政府、開發商及地產商創造龐大的財富,卻也因此造成人民的迫遷。這不僅是發生在美國,其實也發生在台灣,如區段徵收都是發生在租隙大、農地轉變為市地的區域,個案如苗栗大埔、新北八里台北港、機場捷運林口A7站區、桃園航空城、台北社子島開發等;此外,市地重劃也是類似的政策,如台中黎明幼兒園自辦市地重劃案個案即是。

──徐世榮,於推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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