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順序是跳來跳去的,但總之就是,我要去上課。但很奇怪,不曉得為什麼課調到禮拜二的晚上10點,晚上10點,這樣小孩不是要睡覺了嗎?然後,我人在高雄,好像趕不及回去上課耶。夢裡面的時間是沒有邏輯的,夢裡面的我因為擔心無法回去上課,擔心那個時間不適合,在那邊覺得煩。
但是下一幕,我又在教室了。這個教室跟現實中的共學基地不太一樣,有墊子鋪在地上,每個人有一張桌子。但是有幾個眼生的小孩,看起來象是高年級的學生。那天,我想教他們「朋友」這兩個字,我問,有人知道「朋友」怎麼寫嗎?高年級學生舉手,走到前面的黑板寫了兩個跟「朋友」無關的字,還寫了一句成語。
我覺得奇怪,也有點急,我想跟高年級學生討論為什麼他寫這個?可是他寫的字在黑板的很右邊,小尋他們則是坐在很左邊,根本看不到黑板的字。小尋他們已經在玩了,我很想跟小尋他們說,黑板上的字不是今天要學的啦,今天的字是「朋友」。可是小尋他們越坐越靠邊邊。(一直寫「小尋」他們,是因為夢裡雖然也是一群小孩,卻只清楚看到小尋的樣子)
接下來一幕,是我爬到很高的地方,我覺得腳下空空的,有點害怕。我在最頂層停了沒有很久,我就慢慢爬下來了。我爬得很慢,確定踩到下一階才又往下踩。快到底的時候,突然踩空,就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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