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那個整理不完的整理時,翻出了《出詩》、《吠》,還有「詩的公共化」。這三樣東西知道的人就知道,不知道的人就不知道,因為很難解釋,我也就不解釋了。我PO出來其實也只是PO來懷念。
懷念這東西是用在過去。因為過去了,所以懷念。有人在懷念現在的東西嗎?
這樣講好像有點那個,當初做這些事的這些人,如果叫他「現在」再來做這些事,他會做嗎?我好像是不會啦。
很多東西都變了。變是不好嗎?也沒有不好,就是變了。而且怎麼可能不變呢?但「變」的裡面有從前那些東西,那些東西讓我變成現在這樣。我是這樣覺得。
來貼一首在「詩的公共化」裡讀的詩。還是講一下什麼是「詩的公共化」好了。就是有一群人啊,約好在一個公共場合,不曉得為什麼我們總是約在捷運中正紀念堂站的六號出口的那個長廊,然後一群人蹲在那邊讀詩討論詩。
選在那裡是因為,我們自以為如果有人經過覺得有趣,想要加入就可以加入。但到底有沒有人加入過?我印象中好像沒有,大家都快速走過,好像曾經還有警察還是保全來趕吧?說那樣很難看。
所以後來好像也不是因為覺得蹲在那裡會有人加入,而是「你憑什麼趕我們呢我們就是要蹲在那裡」,一群人就那樣傻呼呼的蹲在那裡,或坐在那裡。是自以為那樣很帥嗎?
現在想來,人是不怎麼帥氣,但當時讀的詩,現在倒是還值得一讀。
◆
〈一個民工眼裡的募捐新聞〉
巨大的海嘯
在我的面前
靜止成一個新聞
聚集滿愛心的鈔票
把我的眼睛打濕
這輩子,我
成不了一個地主,也作不成一個土匪
我只愚蠢的在想
該如何遭遇一場
全世界都關心的海嘯
而不像現在
貧困得不聲不響
──逆舟。出自中國《工人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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